她转身阖上琴盖,弯身取了皮包和小外套,像没看见贺宇乔似的,逃也似的急走了出去。
当依寒抵达茶会会场的时候,茶会已进行一段时间了,会场布置得相当华丽,宾客三三两两或坐或站的聊著天,气氛显得轻松自在。
芷云对于依寒的晚到,隐隐显出一丝不悦,却也不便表示什么,只淡淡和她打了声招呼,并简单交待一些事,就迳自招呼客人去了。
倒是依寒的父亲——沈世玮热络地拥著她到处向长辈朋友们致意,并怂恿她说些应酬话,但心情不佳的她,面对这些无聊的应酬,显得相当不耐,可是为了不扫父亲的兴致,她还是勉强自己强颜欢笑的和宾客们周旋。
偶尔,她的眼光会有意无意的在人群中寻找著皓诚的身影;一想到他的翩翩风采,她的心就会闪过一丝刺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