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都生来一张嘴巴一双手,爱怎么说爱怎么写,甚至耳朵听到什么东西想用大脑转化成什么不三不四的样子,都是他们的自由。
我习惯了,也不在乎了。不是我失去羞耻心,是我知道怎么应付都应付不完,不如不应不理。装作听不见就好,或者是听见了也别有反应。我念我的书,在社团瑞安份地做我该做的事。要点名就去点名、该练舞就练舞。
唯一会让我稍微受不了的是直属学长的态度。他每隔一阵子就会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他学妹我交了男朋友,进而就把照顾我的责任自动托付给不知身在何方的男朋友身上。等到我跟他借笔记或请求支持的时候,他总会先撂句一去找你男朋友吧!直到发现我一直都单身,才模模头句说对不起然后把笔记交给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