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清楚地向來晚睡,即使入睡、也總是充滿警戒的淺眠;她知道,要避開其他人,討論這件事,也只能趁現在。
掀開簾帷,他坐到床邊,看她略顯消瘦的臉頰,他忍下多日不見、想輕撫她的沖動,只是揪起眉,問道:「你雜務該比尚宮要減輕了些,怎麼看來不挺精神的?明天,我會讓人送些滋補的東西給你。」
他……還掛意她嗎?心頭暖意乍現,但此時她不能光顧著感動。
「心中有所牽掛,我自然……無法好好睡。」深吸一口氣,她明白自己的舉動早已犯上,但是,為了他,她必須進言。「二皇子的謀逆事實已呼之欲出,然而你卻視若無睹,這樣下去,你自身也誓將難保啊!」
「別無端造謠。二弟……不會知法犯法。」他冷淡看了她的急切,撇過頭,不想與她爭論自己的決定。「二弟曾說過,即使不同母所生,他也敬我為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