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刚痛苦的应道:「凭我和你父亲的交情,凭我……」
他无法说出真相,以目前的情况,也不适合说这些。
「凭你什么?」悦红却好像有意要逼他。
至刚停顿了一下,才有些丧气的回答:
「凭我是你的长辈,就可以教训你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行。」
一直旁观的朱利文怕他们再起更大的冲突,赶紧出面打圆场:
「姜伯伯,请您原谅悦红的无礼,她是因为伤心过度才会这样,您别见怪。」他一面说著,边为至刚点了一炷香。
至刚接过朱利文送上来的香枝,叹了一口气,神情严肃中带著一股沉重的举香祭拜,恭敬的鞠了三个躬。
悦红被朱利文拉至一旁,眼村充满愤恨的瞪视著他。
至刚上完香,深深的看悦红一眼,然后一语不发的离去,朱利文从他的背影中看出了他内心的落寞与悲哀,不禁对他更加同情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