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非是想用姻亲将邹文林捆在嫡脉的大船上?罢了。
显然,南安郡王也发现自己与这?个庶出儿子没什么感情,虽说孝道为上?,他可以逼着邹文林以嫡出为尊,可若邹文林铁了心?的阳奉阴违,亦或者背后?捅刀,南安郡王也是鞭长莫及的。
而且南安郡王年岁大了,也到了忌惮的年岁,他也希望这?个出色的庶出儿子,能够给嫡出们一些压力,让嫡出的儿子们能转而防备邹文林,而不是为了王爵世子之位而斗成乌鸡眼。
阿沅闻言不由蹙眉:“当真是叫人厌烦。”
“嗯?”水琮有些意外地看向阿沅,倒是头一回从阿沅面上?看见?如此直白的不悦:“怎么?”
“臣妾是说这?样的手段叫人厌烦。”
她叹息一声:“邹县伯早年丧妻,孤身一人多年,正该有个相知相许的妻子陪伴在侧,如今婚事却被亲父算计,着实叫人唏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