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咳……咳……」
邵伦被突如其来灌进口里的水呛到,他呼吸困难的咳著,连泪水都给逼了出来。
袁为自己的粗鲁感到懊恼,可他是要刺杀自己的人啊!他干嘛同情他?
「去!让你自生自灭吧!小表!」
他粗暴的将邵伦推回床上,见他在意识混沌之中,仍害怕的抱紧细白的手脚,他气极的甩上门离开。
在无意识中,邵伦还是敏锐的感受到一股怒气弥漫在周身,害怕的蜷缩起身子。不一会儿后,也许是药效发作了,原本燥热的身子渐渐的平静下来,进入深沉的梦乡。
「呼!累死我了。喂!怎么没人来迎接我啊?」
连夜由北安赶车来沈阳的畬嘉文,一到袁的家,便急忙再度坐车子来到郊外的行馆,甫进屋就大声的叫著。
「拜托你闭嘴,头疼得要死你知不知道?」空气中飘出一句低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