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著她。
「你离开他!」她坚持著。
我根本不能开口,第一:确实我的错。第二:一开口就变得跟她一样见识。
我站起来。「你的时间已经到了。」我打开大门,我根本不应让她进来。
「是坚叫我来的。」她说:「一切都是他告诉我的,他想离开你,他说他已被你折磨得够了,他想你放他一马。」
「谁说的?」我如五雷轰项。
她说:「我丈夫。」她走到我留话那儿去,拨了号码,接通,「坚?」她问:「我在她这里,她不相信你要离开他。」
我整个人浸在冰窟里,我瞪著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。
「你跟她说吧,坚。」她把话筒递到我面前。
他们两夫妻这样联合来欺侮我。
我把门拉得大大的,「你走吧,你们两个都走。」
她的脸色放软了。她说:「你忘记他吧,他不值得你爱。」声音轻轻的,充满无限同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