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我和文治之外,谁又会注意到呢?
"冷吗?"我问他。我听见他打了一个喷嚏。
"不——""纽约很冷,叫人吃不消。"我说。
我脚上依然穿著文治送给我的那一双羊毛袜。
"这种羊毛袜,你是不是有很多双?"他问我。
"为什么这样问?""每逢冬天,我就看到你穿这双袜。""不,我只有这一双——""那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意义?"
"没有,只是这一双袜穿在脚上特别温暖。"我把晚餐端出来:"可以吃了。"
"你在卡拉身上学到些什么?"我认真地想了一想,说:"她的设计,看来很简洁,但是每一个细节都做得很好,看著不怎么样,穿在身上却是一流的。"
"你还没有学到。"他生气地说。
我不太明白,我自问已经很用心向卡拉学习。
"你要学的,是她的一双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