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为人做事从来不要好处,」他不屑的。「做了算数,也没有什么了不起,对错由它。」
「这不像你讲的话。」
「你根本不了解我,只看到表面上的方令刚,你对我总用游戏的态度。」他不满。
「我们是朋友。」
「怎样的朋友?这是个多重性恪不快的人,好,有空余的时间帮他一把,恩惠一样。你可用心对过我?」
「令刚——」
她难堪了。
他们相交并不深,虽然相处融冷愉快,她还有属于自己私人的一切,怎能全心全意用「心」来对待他?
这是否过份?
「不用说了,我知道你又说『强人所难』。」
「真话,除了爱咪,你是我最接近的朋友,有时见面比见立奥更多——」
「你爱于立奥吗?」他唐突的。
「这——」她皱眉。心中莫名的就矛盾起来。「我们或者是感情,不是你说的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