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,抑是曹氏?」
「你,谁关心曹氏。」他笑道。
「单为我一人?」
「是的。」
我忍不住苞他进房间。「女人,女人就是这样走进男人的房间。」
那是工作间,挂著许多衣服,色彩缤纷。
「为我做的?」我不置信。
「为你做的。」他轻轻地说。
全部用柔软的鲸皮,全是不切实际的颜色:浅紫、浅灰、粉红、嫩黄。
「这是我生平第一次采用黑白以外的颜色。」
「但……鲸皮。」我轻轻抚模著。
「是,我喜欢这料子,」他兴奋地说,「你看,多么美,然而最不经穿,一下子便脏了。觉不觉得悲凉?」
我不出声。为我,真是的,为了什么?为什么?
「穿来看看。」
我忍不住去换上一件,那件小小黑色的背心上布满星状的小水钻,紫色的大裙子,皮质柔轻得似布料般,加上垫著肩的窄腰小外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