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你讲这什么话?要是给别人听到还以为我虐待你!’何英霞沉著脸。
别人是指父亲黎青云,父亲的返家日是她的太平日,何英霞箭藏弓收,一副贤妻良母的假面具,父亲咸以为何英霞视她如己出,浑然不知她的辛酸和血泪。
她之所以隐忍,不对父亲揭发后母的恶行恶状,是因她衡量过轻重,若将真相说出来,父亲刚烈的个性一定会将何英霞扫地出门,而她不要如玺失恃、父亲没老伴。
‘不做亏心事,半夜不怕鬼敲门。’如玉挺直背脊。
‘你……越来越不像话!’何英霞气得上气不接下气,‘这死丫头,存心想要气死我,以为我就拿你没办法……’何英霞的声音像猪惨叫那样地刺耳,她反手抽起脚上的高跟鞋,劈头盖脸地便向如玉抡来。
对何英霞恼羞成怒后随之而来的举动,她早有防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