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燙,你發燒了?」剛剛那一握就覺得不對勁,原來他真的生病了。
她冰涼的手掌覆在他滾燙的額頭上感覺好舒暢,她那充滿關心的表情更讓他打從心底高興起來。
差點忘了還有這招苦肉計。這可是他在一月的寒冷天氣里穿著一件薄T恤、不畏寒冷地喝冰水練成的感冒神功。
只是練是練成了,不過癥狀比預期的還嚴重,他從一早就覺得畏寒、頭痛、全身酸痛,淋了雨之後連喉嚨都痛了起來。
「好象有點感冒,不過為了和你一起當伴郎伴娘,這點小病不算什麼。」漸啞的嗓音配合得剛剛好。
「笨蛋!和我一起做伴郎伴娘有什麼了不起,你干麼這樣糟踏自己的身體。」她輕罵他一聲,強拉他進後座,幫他脫了半濕的西裝,硬要他披上她的外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