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终于放心了,惊魂未定地偎在他怀里,但一柄亮晃晃的白刃出现在她面前,穆问濠带笑的眼毫无杀意,但他手上的白刃就要刺进她胸口……
「啊——」永宁满头大汗地坐起,心有余悸地想著那似真似幻的恶梦。
「臭丫头,都什么时辰了,还赖在床上,非要给她一顿教训不可。」
陈师母气急败坏的叫声由远而近,永宁吓得赶紧起身更衣,无暇多想刚才的梦境。
她忍著痛,但未更完衣,陈师母已推门而入。
「师母。」她一惊,也不管疼不疼,连忙端正服装。
「你要睡到几时?是不是要等我做完所有的粗活才叫你大小姐起来啊?」陈师母语气尖酸刻薄,一张势利的脸,配那张吐不出好话的嘴,真是绝配。
「我立刻去做。」她随便抹了把脸,行动迟缓、步履维艰地走出房门。
「不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