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半晌之后,谢仲涛才放下手中的花瓶,「收了她,要她跟在身边,但无名无分。」
「你要如此对待转运丫头?」谢昭盯著谢仲涛,微微叹息,「你对她无情无爱,却硬要牵强,又是何必?」
对于时转运,介意她卑微的出生,却欣赏她独具的蕙质兰心。要她与仲涛比翼齐飞固然不配,但要一介女流放弃名分而被束缚,确实于心不忍。
「爷爷这般说,可是在同情时转运?」谢仲涛不答反问,「既然同情她,当初就不应该买她入府;既然将她送给我作侍婢,生杀予夺大权,都在我手中,是生是死,全凭我决定。」
「仲涛!」对他阴沉的表情有几分在意,谢昭提高了声音,「为人之本,仁爱为先,当真注意才好。」那种阴鸷的表情出现在仲涛脸上实在过于鬼魅,令他浑身都不舒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