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哦!是这样啊!」上天一脸明白的表情,暗暗地计算起来——二十一岁,小九天五岁,很合适嘛!
他们俩这样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著,丝毫没有注意到九天的微笑渐渐从眼底退去,他忽然觉得自己的世界被隔绝了起来。隔著一层很薄很薄的玻璃窗他可以清楚地看见窗外的情景,然而他却无法真实地触模到。台上的演员在热闹地演著武戏,台下的他却只能静静地坐在那儿看著——只是看著。他听不见,看不懂,更无法融入其中。
他觉得自己是不被需要的,不受欢迎的,是……多余的。
这种感觉让他感到很不舒服,悄悄地他退到了楼上。趴在楼梯的栏杆上,他从他的视角里凝望著顺顺,她和大哥说话的时候很快乐,嘴角弯起一个美妙的弧度,那叫笑——他知道的,却一直做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