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分开那么远,简直比世界末日还可怕,仿佛一下子由赤道转到北极一样,又冷又怕,每天除了等信想他之外,没有一点心思做任何事,惠如笑我是七魂走了六魂半,整天连那半魂都守不住、只怕哪一天连心也罢了。小李看阿渔那副样子更生气,说他简直不象男子汉。每到星期六都搭夜车回台北,星期天晚上再乘十一点的夜车回高雄,赶早点名。直把个小李气得猛叹气!
他怎会了解到爱的力量?他又怎能体会到对我们来讲这一天的相聚有多大的意义?别说坐火车,就是坐牛车、走路、也挡不住相见的欲望呀!那种急切的渴盼,那种幸福的感觉,那种两者似乎融合在一起,分不出谁是谁的整体感,那份快乐,那份狂热,又岂是局外人所能了解的?即使在此刻,当我回忆到那些往事,心里仍然有太多的幸福圆满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