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其实我本来早就想出声的,不过我看你们大伙儿聊得那么起劲,也就不便打扰。」刁名豪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「那个……你刚刚那样讲……不怕那些小女孩承受不住啊?」
这也就是说,他该看到的都差不多看到了,而她不希望被他听到的部分,他也全听到了……
那她呢?季襄雪很想冲口问他。
那些小女孩用酸辣的词汇指控她是卖婬的荡妇时,怎地没人替她想过她是否承受得住?
「是她们自找的,我也不必留口德。」她忽觉心里不是滋味。
他如果继续保持隐形状态不是很好?算了,被他看到就看到,被他听到就听到,这又不是世界末日,没什么大不了,反正他之前又不是没见过她发飙的模样。
「这样不好吧?你会被孤立的。」刁名豪心疼地瞅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