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怎么能叫贝太太请客?你应当先付帐,把钱放在柜台,知道吗?」什么都要我教。
「知道了,那么我来接你。」
「我来接你是真,你又没车子。」我忍不住抢白他。
「是。我七点半在家等你。」
「就是这样。」我挂了电话。
我很烦恼,想推的约会推不掉,又不想去,只觉得累,我胡乱找件白裙子来罩上,化点妆,便开车出去,本来应当去洗个头,但是为张佑森与他的同事?我废事麻烦。女为悦己者容。他又不悦我。况且我们之间已无男女之分,不然我也不肯反过去接他。
接了张佑森,我一声不响把车驶到天香楼。找到地方停车,与他迸馆子,主人家还没到。
张佑森把两百块现钞放在柜台。我没好气的说:「不够的。」
「要多少?」他惊惶的问。
「你带了多少?」我反问。
「两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