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宝熙把头转过一边,王兆基叫她转信那日,是九月七日。
那封信,究竟说些什么?
宝熙问:「后来,后来发生了什么?」
文珠耸耸肩,「我失约了。」
「嘎?」
「我没去。」
宝熙跌坐在椅子上。
「年青人一时玩笑耳,怎么当真?暑假过后,热情冷却,说真的,我也是个娇生惯养的人,私奔出去,何以为生?」
「那他怎么办?」宝熙冲口而出。
「谁知道,也许浪费了一个晚上,白等了几个小时,不过相信我,他的失望很快过去,因为自此之后,我没有再接过他的电话或是信件。」
宝熙怔怔地听著别人的故事。
「总而言之,那是个愉快的暑假。」
「是,是。」宝熙盲从著。
「不知恁地,才隔三两年而已,感觉比从前不知老了多少。」
宝熙已没有心思听下去,她坐立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