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?因为他家开医院嘛,药水、纱布什么的,随手一拿就有了。为了能处理更「复杂」、「严重」的伤,于是他勉强自己去读医学院,四年读完七年的课程,也不屑那张文凭就跑了出来。先是犒赏自己,四处流浪了三年,倦了,才又回到故土,打算在父亲的医院里混口饭吃。
昨天才刚回到家里,连时差都还没调过来,就被金少凯一通急电给召了过来。
现在病看完了,病人也安稳地睡著,他还不知道床上的女人是谁,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而那个能给他答案的人,早在将他拖进房间后,就消失了踪影。
「她怎么了?」金少凯一身清爽走了进来。
许秉呈来了以后,他安心了不少。患难了十多年,他知道许秉呈的能耐,许秉呈的医术比那些坐在医院里吹冷气的肉脚医生还来得巧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