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这些陈年旧事他没兴趣,低著头他说了一句让柴可夫喷血的话:「连续考了三年,那你今年起码有二十岁了!?」
「什么叫起码二十岁?我才二十岁而已!」柴可夫激动地从椅上跳起来,由于运动幅度过大导致酒瓶底在鼻梁上做震动。从容紧接著补充了一句:「哦!你都二十岁啦?」
她这是什么口气?这两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般配嗳!连损人的口气都如此相像。柴可夫努力告诉自己:别激动,别气愤,我都二十岁了,怎么能跟一帮刚成年的小孩子计较呢?越这样想,他发现自己的心绪越难平静。他到底招谁惹谁了?如果不是想就近观察上官下官这个怪才,他用得著加入无聊的西方乐团吗?跟一帮十八岁的小孩子混在一起,这不是自虐嘛!瞧柴可夫消极的表情,八成打算退出乐团了,从容赶紧出言安抚:「相信毛桃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