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砰」的一声,那是巴掌拍在桌面的响声,只见酒壶中一滴酒飞溅而起,直飞到邻桌。一滴酒穿过两人身,两个正在张著嘴说话的人虽然嘴巴还在动,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。他们自己被自己的情形给吓住了,手指著嘴歪歪斜斜,一脸撞邪的样子。连银子都来不及丢下,急急忙忙奔出了客栈,不用说肯定是找大夫去了。
目送二人远去,赋秋无可奈何地摇著扇子,「姐,你又玩这一招,人家不过是说了你两句。」
「我也只是喝了点酒,他们凭什么说我?」她最讨厌人家说她不像个姑娘家了。赋秋希望姐姐能够明白,「是你的做法有问题,人家才会说,更何况嘴长在人家身上,人家要说,那也是没办法的事。」
「手长在我自己身上,我愿意封住他们说话的穴道,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」她很有气势地将脚抬高一直架到板凳上,晃啊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