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。」程作则老实不客气地说。
「教授——」
「不过既然把她带来了,让我们做个好主人,别叫她起疑心,怀刚,过了今天,你得设法疏远她。」
靳怀刚黯然。
程作则叹口气,推开门,出去。
一方面祖斐也怀心事。
她坐在沙发上没有转换过姿势,一直忐忑地想,会不会就是他呢,会不会就是靳怀刚?
她内心有点痛苦,没想过到今日还要经历这样可怕的考验,越是渴望,越是逼切,精神也愈加紧张。
她站起来,深深吸一口气,走到窗口,攀藤的枝叶差些没探进窗来,藤上结著小小厚肉,形状可爱的累累白花,祖斐伸手把它捧到鼻端,嗅两下,陶醉地松弛下来。
何必把烦恼与私欲带到这里来,且享受了再说。
祖斐听见脚步声,转过头来。
她对靳怀刚说:「程氏夫妇真是一对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