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白一会儿站、一会儿坐的,玩得不亦乐乎,压根忘了自己刚才还狠狠咬了他一口哩!包忘了要逃回姊姊身边去。
「为什么要连累我?」赤烈也由著他玩。
「我……」她嗫嚅。
「说吧!我不会杀妳的。」就把这场瘟疫当成他的劫数吧!赤烈也算是豁达的人,发作一番也就想通了。
「我真的不想害你。」梅怜白赶紧声明。
「哦?」他斜睨她一眼,模模头上鼓起的大肿包,又暗示的看看还坐在他肚子上玩的小白--谁都看得出这孩子已经染上疫病。
「如、如果我不打昏你,你一定不愿意来的。我……我也是不得已的啊!」她急急申辩,「而且我也给你喝过药了。」
「喝药?那碗乌漆抹黑的东西?」赤烈想起那股味道还觉得有些恶心。
「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