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他竟然回头找分手过的女人,这对我是污辱啊!他把我当成了什么?我对他表白,他竟然只是笑个不停,还说他和我都搞错了,他爱的应该是女人,什么跟什么啊?我真不甘心──」
「大哥……」听得目瞪口呆的年轻男子拉拉他的袖子,「她看到我们的脸了,万一她告诉警察,我们就完了,你确定要让她回去?」
这个提议让三人面面相对,调酒师脸色青白交错;无法为自己辩驳的薄芸冷汗直流。三人僵持著,大约有一分钟之久,她的神经紧绷到了极限,调酒师终于咬咬牙,对年轻男子下了命令,「到外面帮我找条绳子!」
希望变成了绝望,她开始做最后的挣扎,满屋子像只受惊的待宰羔羊乱转乱跳;调酒师满头汗,不知从何下手日后较不会作恶梦,她趁他分神之际,斜斜对准窗边跳过去,蹬上矮凳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