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准跟!我要一个人静一静!"
踫巧,遇上了回家的黎飞扬,她见我一脸疲惫,拉住了我的肩膀。"唯依,怎么啦?你怎么在哭呢?谁欺负你了?"
我一偏过身,闪开了黎飞扬的手,我冷言:"问后面吧。"
不顾黎飞扬和另外两个男人的惊讶,我直直地往前走著,没有目的地地走著,满脑子只是想著如何永远不要出现在黎非凡的面前。
十八年的日子,我该怎么说断就断呢?
拖著浑身的疼楚,早分不清楚到底是伤口疼了还是心里疼了。我徐徐地走著,想走到一个可以离开这里的地方。
不知不觉地,我缓缓地走到了火车站中,正好出门带了手提包,我无神地看了一下火车时刻表,随意选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,我想让自己放逐到天际,再也不要出现在这样现实冷酷的世界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