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是想趁你不注意的時候——」
「這有什麼差別？」這他就不懂了。
「差別可大了。」她死死盯著他臉，就是不肯把目光往下挪移一些。「你沒注意的時候，眼楮可不會這樣瞪著我——」
「不然我閉眼。」他不嗦。「這樣好點了嗎？」
「好……一點點。」她嘟著小嘴，算是聊勝于無。「說好了喔，在我沒說張開眼楮之前，你不可以偷看我。」
「好——」他尾音拖得長長地允諾，真搞不懂她在芥蒂些什麼。
她張大眼等了一會兒，確定他沒眯著眼偷看，才悄悄往下望。
在他之前，她見過的男人身體，只有娘給她的《素女經》。但里邊畫的男人，都是些不怎麼好看的書生。
她眼楮往上一溜，確定他真沒張眼，她才猛地低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