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口气,回到自己的房内,他懂什么?无怪佩姬素不想见他,惹多一段故事。无论在大学耽多久,终归要出来面对世界的,五百年后,有什么分别,「白骨如山忘姓名,莫非公子与红妆」,他懂什么,念理科的人是不会懂的。
我收拾著东西,佩姬素推门进来。
「那就是他?」她问。
我点点头。
「太普通了,信倒是写得不错,就没想到除了一对蓝眼,长得那么普通,缺乏一种秀气与高贵。」
我又点点头。
「他住多久?」
「一星期。」
「我的妈!」佩姬素说。
我说:「佩姬素,你根本开头不该去惹他,这种人读了几年书,是死心眼的,你又寄那种肉麻卡片给他,我都看了,这就是你的不是。」
佩姬素说:「是我不对。但是我寂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