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眠,史观星披衣下床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,昨晚灌下的大半桶热水显然没起半点作用。她几乎是一面咒骂一面起床;要是有多余的力气,她绝对会做出一个标明易天韶大名的小木人,在它胸口脑袋上头插个几千几百针。
猪!明明知道她伤风感冒,还故意不许她请病假!没见过这么没天良的老板,他八成是记恨在心!哼!男人心眼这么小,能成就什么大事业?
跌跌撞撞地进入浴室梳洗,镜子里的人把她自己吓了一跳。那么苍白削瘦,她竟在一夜之间就憔悴了:眼楮浮肿、面颊深陷,简直不能见人。
史观星自嘲地想:幸好,她现在是「陈爱」,皮制面具能遮掩住她吓死人的恐怖脸色。哦!老天!突袭而来,的头痛令她不能不靠在镜子上,藉著冰凉来减轻些微疼,痛。用手抱住脑袋,痛得她的胃都在翻搅,使她几乎想,呕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