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把東西喝完。」
龍蘭祺僅喝了一口,低澀著聲音說:「不知道東西是誰送的,警衛伯伯只說是一個戴墨鏡的男人,然後包裹里頭是一只被割斷脖子的死兔子。」
室內一陣不愉快的靜默。在清晨听到這樣的消息讓人的心一逕沉落。
「會不會和那個自殺未遂的女人有關?」龔廷山望著龔希一凝重的臉,知道他亦做如是想。「媒體今天才知曉她自殺的消息,而你卻在昨天就接到了警告你不要欺人太甚的電話,而蘭祺又接到了那樣的一個包裹。」
「不可能啊,如果是要恐嚇希一的話,干嘛把目標也放在我身上呢?我們又沒有呃我們是」龍蘭祺支支吾吾地搖搖頭,想說出個道理來否認事情的重雜,卻又找不出合理的詞來形容他們之間。
「未公開的親密關系?」龔廷山好意地提供語句,眉笑眼也笑。
報希一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