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是指你恩将仇报,见死不救,放我一人泡在水池里自生自灭,害我咳嗽流鼻涕,距离肺炎只有一小步,额头又肿了一大包,脸也在撞树时差点破了相;附带胳臂脱臼,右腿扭伤,行动不方便了将近一个月,以及轻微的脑震荡之外,我——」一双亮灿的鹰眼莫测高深将她锁住,刁名豪朗朗笑语,仿佛他正说的是别人的糗事。「——还想怎么样?」
「哦……这样惨?」季襄雪不禁燃起同情之心,不过那也仅是很短很短的一下下,随即又说道:「所以你就跟踪我,好伺机报复?」
「伺机报复?」刁名豪膛目结舌,故意做出一脸惊愕相。「我像是那种小人吗?」
不屑地将他上下瞄了好几圈之后,她立即给予百分之百的肯定。「像。」
「真的?」刁名豪怀疑地照照后视镜,皱皱眉,摇摇头,又讨好地望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