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成成沉默地望著他的伤口,他的伤口很深、很长,从他的肩膀处直划人腰间。
「应该去医院的广她一面忙碌地替他消毒、止血、上麻药,一面忍不住向绝对听不见的他轻泣地抱怨。因为自己实在不具备举重运动员的天赋,所以除了把他的身体从自己的身上搬开,夏成成没有更多的力气扶他上楼,甚而躺到床上。但是话说回来,这样的他还是尽量保持不动的好。她让他背靠著沙发,头枕在沙发靠背上,仅仅只是这些动作已经让她倍感吃力了。
「你忍一下,等我缝合好了,再想办法送你上床休息。」夏成成轻声地自己说给自己听。没有想到原来以为已经差不多要到鬼门关的他「嗯」了一声,醒了过来;
「你醒了?!太好了,我送你去医院!」夏成成大喜,手中却依旧仔细地替他把伤口缝合住,虽然还不是正规的医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