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老人家寒喧数句,便坐下来吃饭,这是一顿鸿门宴,毫无疑问。
我与司徒立刻发觉陈老太没怀好意。
一顿饭的时间不住查察银女在我家吃什么穿什么,那种逼切的关注过分露骨,银女狐疑地向我没来奇异的目光。
「我的父母亲」再也没有理由对她表示这么关心。
我只好说:「妈妈,有我在呢,你不必不放心。」
谁知老太太忽然当著所有人的面孔说:「我看银女还是搬到我们这里来住好,要什么有什么。」把尾六个字说得特别响。
司徒与我面面相觑。
老先生假装喝汤,什么也没听见,两者显然一早已经协定这件事,等我们上门来摊牌。
我忽然之间一口浊气上涌,只觉得他们愚昧,又宽心灰,不禁说:「我们一早便已说妥,我不想再说这件事。」
陈老太涨红著脸,当席便要与我分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