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眼泪旧汨流下来,「喂,我等你,都等老了。」我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平和过。
人在最激动的时候往往有种最温柔的表现,我也不明白,我的运气,竟可以有机会与他诉说我的委曲。
我想我只是幸运。
当然婚后情形并不是这样的。
婚后我们的正常对白如下。
我:「昨日下午四点钟你在什么地方?当心我打断你的狗腿!」
他:「又没钱了?不久将来你恐怕要回酒店去继续你的蛋糕事业!一个下午买书可以花掉两万!疯了!」
我们并没有住在那问蓝白两色的住宅里,我们不是公主王子,堡垒不是我们的。与前妻分家之后他要重整事业,脾气与心情都不好,但他还是可爱的男人。我爱他。我早说过,很久之前,在这个城市里,我第一眼看见他,就爱上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