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得了,」我说,「你不必为我好,我乐得追逐舒服。」
「爹——」
「你不必再劝我。」我又喝了口酒。
「你以为自暴自弃就可以赎罪?」我那经理人忽然插嘴,「季少堂,你自疚,是以你找借口沉沦,是不是?」
我说:「是,你不必激将了,你不是我,你不知道什么更适合我——子非鱼,焉知鱼之乐乎?」
「你完了!」他愤然说。
「是,」我承认,「我早已完了。」
盼妮说:「为来为去,还是为榭珊,你已知道宋家搞政变失败的事?」
「知道。」我说。
「榭珊他们生死未卜,」盼妮说,「你不想去查一查?」
「她也早已死了,」我说,「在我心中,她早已死了。」
经理人对盼妮说:「他发神经。」
盼妮深深叹一口气:「爹爹,我走了。」
「你走吧,与你妈妈好好的过日子,别为我伤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