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杨那样的媳妇,不要也罢,听说回来的时候,还带著身孕,一下子说病,去流产了,见鬼哪!」
不是这意思,这不重要,主要是安安变了,她变得不在乎不上进,也不再爱我,由头到尾,我只是个被动的一半。
我毕业那一个月,听说安安也找到了工作。
她在银行里做了半年,发了帖子下夹,她要结婚了。
从母亲宽慰的笑容里,我看得出安安必须结婚的原因,新郎是什么人已不再重要。
安安整个人的前途毁在她父母的手中,可恨的是,到老人家撒手西去的时候,安安仍必须拖著她被毁的前程活下去。
我送礼到杨家,杨伯母见了我黯然。
我与安安在书房里见了面。
不知怎地,她脸上的清秀一去无踪,浓眉改拔得细细的,一双大眼楮仍然美丽,却少了以前那份神采,我打心里难过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