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感情都是这样的,开头都单纯新鲜甜蜜,搁置久了牵涉便广泛起来,渐渐变质,千丝万缕,难以处理。
我们的僵持在谁也不肯先作牺牲。
至客厅完全黑暗,他问我:「要不要吃些什么?」
我按熄香烟,「不,不饿。」
「一个人把感情控制得太完善是没有快乐的。」
「彼此彼此,」我说:「你岂有真的考虑到我的快乐?」
亚历土说:「你的快乐又不止叫我留下来这么简单,你要我留下来,但暂时又不肯同我结婚。」
我很震惊,他把我心事看得这么清楚,我呆住。
「你手头上有一个十年的美国旅游证件,叫你到波士顿我家来住一个星期,是否太过份?我可以送你回来,你不需要应允什么。」
「如果我没有意思同你结婚,再下去也徒然增加痛苦而已。」我仍然拒绝。
「给你自己一个机会,也许你会喜欢波士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