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年来,他一直是最沉默,也是最低调的那个,此时听见水琮吐槽,也只能尴尬着劝慰:“他们不叫家中儿郎去,于臣反倒是件好事,前线行军打仗,叫这群人跟过去不是拖后腿的么?”
“那如今在队伍中的那几个瞧着如何?”
“不错。”
水洛损归损,但夸也是真夸:“臣也是没想到,这老太妃竟真舍得叫邹文林那小子跟臣一块儿去前线去。”
明明邹文林在大理寺干的好好的。
“他自从丧妻后就很有些混不吝,跟南安郡王势同水火,今年南安王妃要带着南安世子与南安世子妃回来久居京城,老太妃虽说疼爱这个庶孙,可比起嫡脉还是差了些的。”
水琮知道的更多些。
“他元配去的不明不白,连带着腹中的嫡子也没了性命,当年那一刀,差点要了南安世子的命,老太妃哪里敢再让他们兄弟俩住在同一个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