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怎么会瞧不起你?大家只想保护你,你看你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,要是伯父、伯母看见了,也会跟我一样心疼难过的。」
「就是大家将我保护的太好,害我从小除了瑜华外没有朋友、同学,更让我失去判断对错的能力。我怕被人骗,又没有带任何学历证件,只好到大公司里来靠劳力换取生活费。」
「其实你会离家出走,来这里当作业员受苦,这都是我造成的。」他轻抚著她红肿的手臂。
想起自己可悲的婚姻,她连忙抽回被他抚模的手,硬是将上身撑起,转靠在沙发背上。「幸好我逃婚了,否则你怎么对你那些红粉知己交代。」
知道她是在吃醋,丁少辉心里反而有一丝喜悦。
「你别听杨齐圣胡说,那些都是交际应酬所需要的逢场作戏,我从来都没有当真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