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哦,又是孩子!」我把她整个人抱起来,又用力摔到床上去,她忽然一动也不动了。
我吓一跳,「玫瑰!玫瑰!」
她还是不动。
我趋向她脸上去看她,心惊肉跳,她却睁大了眼,向我吹一口气,笑了。
是假装的,当然是假装的。
一切都是假的,我应该想得到。
她那种女人,我能要求什么呢?
我忽然沉默下来。这是她的职业,等于我父亲做纺织业,等于我的论文,这是她的职业。
我有点累了,昨夜必然是醉了,或是有点无聊,怎么会把她带进屋子里来的?,我点了烟抽,应该把她带进酒店去,她是一个美女,不错,全身上下无瑕可击,不错,可是她也是一个妓女。她对几个客人吹过气?别对我也来这一套嘛,虽然我也是个嫖客,到底我年轻点,令她满足点,她不该使那些庸俗的把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