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弟兄一向自命风流,这么一刀叫他再也风流不起来了,最后熬不过心理上的煎熬,自杀死了。唉!也许那浑蛋小子是因为爱你才不敢说出真相吧?」
何父叹息地瞄著大女儿,昨夜细思后,站在男人的立场,他仍得为女婿说句公道话。
「爱我?可是他却是有计划的一步步让我走进他设计好的布局中,我可不愿任人摆布呀!」
「唉,这婚事是你自己选择的,现在也只有你自己再做一次决定。俺当初虽有说过,如果你受了委屈就唯他是问,但踫到这档子事,叫我如何和他算帐呢?我想他的心理与生理都已受伤了,何苦再去刺伤他呢?」
案亲为男人,为丈夫作一番辩护,她可理解,但是,站在女人的立场,她也得为自己著想。
婆婆,虽同为女人,却为汪家香火著想;其实,如果不是为了延续香火的问题,婆婆其实是个好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