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才沒有醉……我清醒得很……」向東寧轉身抓住朱采菱,懇求著,「拜托你別恨我,拜托你乖乖地讓我疼,就跟以前那樣,我們和好,好不好?」
「東寧……」看到他藉酒澆愁,听到他苦苦哀求,她怎麼可能無動于衷,甜蜜往事、悲苦情懷全隨著為難的眼淚迸出。
「你別哭,別哭,我最怕你哭了。」他慌了,伸手抹去她的眼淚,一陣醉意涌起,他幾乎要站不住。
余亦奇從後面扶住差點跌倒的向東寧,如果不是親眼所見,真的想象不出他也會有這麼軟弱的一面。
「不用你管——」他不領情地拍掉多事的手。
余亦奇將醉了的向東寧強硬地架在肩膀上,轉頭對朱采菱說:「我送他回房間,你也回去休息。」
看著老板半哄半拖地扶他離開,她這才無精打采地回房間。
同房的蔡瓊如還沒回來,她洗了澡,早早就窩上床睡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