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叹一口气,她是——有著轻轻的悔意,只是从来不肯表现、不肯承认而已,她心中肯定知道,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不能令她心灵激荡、令她不能自持、令她不由自主,除了哲凡。
然而,他们离婚了五年。
房门轻响,她振作一下,谁呢?是去而复返的正伦?是未曾离开医院的哲凡?门开处,却是意外的两张面孔。
「妈妈——」心馨奔著进采,浅只果绿的衣裙带来一室的青春,但是她的神情是紧张和担心的。
苞在她背后的是秦康,真是秦康!
「你怎么来的,谁通知你的?」浣思一连串地问。她的精神已渐渐复元。
头痛不来时,她看来和常人无异。
「秦康带我来的,你怎么了?他们说你昏过去——爸爸呢?他说你是什么病?」心馨胡乱地说。看见浣思不如想象中的严重,她放心多了。
「相信是中暑,没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