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信是不信?」
「你——不爱子樵?」思朗几乎相信。
「没到那个地步。」还是那句老话。「所以——我们是否可以想个办法——」
「不行,你不能说你退出。」思朗叫起来。她并不真如自己说的那样卑鄙。
「我没有说,」思曼笑起来。「我们是否可以开朗些,真诚些,不要勾心斗角相处?」
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」
「你可以去见子樵,这是正大光明的事,不需要我不去的那日才见他。」
「你是大方?」思朗问。
「不是。他不是我唯一的选择,所以我该公平。」
思朗想一想,用力摇头。
「很糟糕的事。」她说:「我们俩为什?都不心狠手辣呢?要不然就没有痛苦了。」
「原本就没有痛苦?」思曼淡淡的。「天下间多的是男人,谁又真能面对谁一辈子了?」
「这不象你说的话。」思朗说。
「然而这是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