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也发觉了?说得一点都不错,讨厌之极。」
她硬把祖斐拉起来,祖斐滚在她身上,号叫。
「要不听我的话,」沈培喃喃说,「要不我叫大姐来。」
「大姐,嘿!」祖斐忽然笑了,笑出眼泪来,「算了吧,她比我还惨;只是你不知道。」
沈培说:「真醉了,大姐穿得好吃得好,别胡说八道。」
祖斐叹口气。
沈培放满一浴白温水,把祖斐连衣带人推下去。
祖斐醒了一半,把面孔浸在水中。
沈培在一旁说:「独身人可以随意放肆,真自由,我们早已丧失资格。」
「真的,你凡事要向丈夫女儿交代。」
「祖斐,够了。」
「但我这里这里,那里那里,」她分别指著头,心、胸等部位。「都似搞浑了似的。」
「别肉麻了,还当自己十五二十。」
「对不起。」
「你还有什么遗憾,还有恋爱失恋的机会,羡煞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