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沒辦法,也不能讓家里人知道,只好等到外頭再去看大夫吧!」還好他在戰場上也學了些應急的處置方法,勉勉強強可以療傷止痛!
「昊兒,昊兒呢?」房外傳來墨築夫人的聲音。「昊兒有沒有怎樣?」
長孫昊當機立斷將包袱給踹進了床底,連忙除下靴子,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躺回床上;他可沒忘記此時自己理應處于不省人事的「重病」中。
說時遲那時快,就在他才剛坐到床沿正躺到一半時,墨築夫人顧不得禮教、滿臉擔憂地硬闖了進來;正好被母親活逮到他清醒的時刻,長孫昊躺也不是,不躺也不是,就這樣把身子半懸著。
墨築夫人眼眶立即紅了起來,欣喜萬分地踩著小碎步沖向愛子,抖著雙手摟住他,哽咽地說:「太好了,你終于醒了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