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瞧」
他攤開因那一拳而隱隱作痛的手指,在他的掌上竟淌著駭人的血。
「這是?」韓森猛地一僵,對安德魯掌中的血,感到椎心蝕骨的不安。
「你以為哪個孕婦,在經歷了那麼慘無人道的鞭刑之後,能不流產?」
他埋首一邊準備等一下急救要用的物品,一邊念著:「我真懷疑你的反應這麼遲鈍,這麼多虧的勝仗是怎麼打贏的!」
「流產?」韓森如遭五雷轟頂,身軀一陣巨晃,跌坐在床沿。
「你說她她流產了?」
「對,從出血量這麼大來看,她的孩子是流掉了,」安德魯沉重的說:「而且,再不趕快幫她做處理,我看,小美人的小便也快保不住了!」
「不,我不準她死!」韓森又驚又痛,痛心疾首的暴吼:「她的命是我的,我不準她死,她就不準死!」
「去你的,你」安德魯瞪著,他不悅的說:「真是無可救藥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