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是家母,她持尖刀追杀我,每次刀刃都刺进我右胸下约一公分深,我不觉得痛,但非常害怕。每次都有各式各样的人来给我通风报信,但我还是难逃此劫,在梦中吃力奔跑,倒在地上,满身血污。」
她微笑,「多可怕。」
「家母为何要杀我?」我问。
「梦境如此而已。」
「不是每个人都做这样的梦。」
「我们会把根由找出来。」
她的声音具安抚性,非常柔和,其实我并不想找出噩梦的因由,我只是想找个对象诉苦。
胸中烦恼去净后,晚上可以放心跳舞。
「你要不要躺下来说话?」
「不用,我刚起来。」
周博士看看钟。
「你认为我生活糜烂?」
她想一想,「一个人总要睡觉,白天睡与夜晚睡是一样的,不能单凭此而论断人。」
她很客观,真是个明理的人。
可惜时间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