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哦,此话怎讲?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慕广寒咬咬牙,最终还是用简短的语言,将北幽藏战船和松陵江不久就要融化的消息,一股脑竹筒倒豆子地说给了燕王听。
当然不该说。
……脑子有大病了才说!
所以他也就只能一边叭叭说,一边破罐子破摔心里安慰自己——虽然这事说了以后肯定后悔,但其实不说,一样也要后悔。
那既然左右都是后悔。
干脆爱咋咋的算了,随便吧。
纵然这么自我安慰,仍是心里自嘲又难受:“好,既是情报送到,我也该走了。”
“这就走?”
当然得走。
《月华城主风流史》的种种评价,如今看来还真不是黑他。他确实恋爱脑,确实没原则,确实天生舔狗。哪还有脸继续在这待?
慕广寒都能想到,再多待一会儿,他只怕就得伸手玩上兔尾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