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公叹口气,「恭敏,你泽叔最在乎什么?」
「钱。与钱财有关。」
「是,他有部分钱在她那里。」
「我不相信,何必放在她那里?去瑞士开几个
户口神不知鬼不觉,多么妥当。」
「怎么逃过你们的法眼运出去,嗳?帐簿上又
没这笔数目,有关部门查起亏空来,要坐牢的。」
乌云散开,我看到真相,她有他贪污的证据。
麦公算是待我不错,这些话都肯对我说。
「恭敏,你莫管闲事。」
「是。」
「真的听进耳朵里去了?」
呵,原来与陈锁锁有这等纠葛。
那笔款项,恐怕为数至巨,否则泽叔不会这样
烦恼。整件事令我想到黑社会首领与他情妇的故
事,要好的时候他什么都肯,发妻子佷,任何人都
比不上美艳的外遇给他的欢愉,这个女人往往掌握
他的命根……
我想得太多了。
那夜很早上床。